地铁2(下) p o1 8.li ve
  “你的手机是不是在震?”他冷不丁问道。
  我的心都被这问题吓得震颤了一下,心慌慌地想了几个回答,“好像是吧,不用管。”
  那人小幅度地进出,水声越来越大,简直要到响亮的地步。
  幸好周围的嘈杂稍微做了掩护,至少没人提出疑问。
  跳蛋好像被顶得越来越深,震得发麻。
  男生好像信了这个借口,转移了话题,说起自己的事:“我要去上辅导班的,这下子肯定要迟到。”
  还是个要上辅导班的小孩,我却在他怀里发情,实在是不应当。
  联想到他的年纪,我紧张得绷紧身体,松了牢牢抱住他的手,头带着上半身暗暗往后挪。
  后面那人很大胆,被夹得寸步难行,直接“啪”一下打上来,隔着裙子,也依旧很清晰的一声。
  我攥紧手中的上衣下摆,咬牙咽下涌上喉咙的惊呼。
  那人重重一撞,我的努力又白费了,上半身紧紧贴住小男生的腹部,引得他倒吸一口冷气。
  他护住我的后背,大声说:“请不要推挤好吗?这样很容易造成踩踏事件。”
  这个小孩还不知道黑暗中发生了什么,那些暧昧缠绵的水声,奇怪的肉体拍打声和机械振动声,离他的世界还很遥远。他只知道遇到不公不义之事要抗议,遇到弱小要尽量伸出援手,遇到女性要保持绅士风度。这是一个正直善良勇敢的小孩。
  不过至少那人是不太感冒的,我能听见一声讥讽的冷笑,他依旧旁若无人地抽插,享受着肉体的快感。
  我抓着面前的手臂借力,把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来,至少不让胸在他身上摇晃摩擦。乳头已经被布料磨得凸起,痒痒的发着热。
  身下吞吐着的阳具滑溜溜的,受跳蛋影响,不能入到最深处,还有半截露在外面。机械振动着,带动整个甬道,就像是有微小的电流在到处流窜,顺着皮肉相贴的地方传导,给他也带来酥麻的感受。
  我压抑着喘息,小声问:“你要上什么辅导班?”
  男生的声音莫名有一丝沙哑,“物理,十点的课,现在都九点五十了,铁定迟到。”指定网址不迷路:p owen xue20.c om
  身后的人似乎是不满我开小差,一下子进得很深,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敏感的龟头直面振动的源头,吐出不少汁液。他干脆快速抽插几下,次次都碰到那颗小玩意,越推越深的同时,液体满溢出来。
  一声呻吟从我的嘴角泄出,我在黑暗中瞪大眼睛,懊悔地咬住嘴唇,身体颤抖着喷涌出大量水液,冲走浑浊的精液。顾不上掩饰,我摸索着从口袋里找遥控器,凭记忆按下关闭的按钮。
  随着我的动作,跳蛋的振幅更高,声音也更大,我慌乱间按了旁边的按钮,依旧不是开关,而是模式按键,从长震变成点震。
  前后两个人都很沉默,不过我也顾不上他们,高潮后的身体很敏感,我急促地呼吸着,手心里全是汗,湿漉漉的。我一时间忘了可以在系统里调开关,只是一根筋地和手里的遥控器做斗争。越慌越糟糕,强度不知道提升了多少档,震得我阴道隐隐作痛,有一股失控的浪潮即将到来。
  旁边的人一个转身,手肘打到我的手臂。本来就已经很难抓住手中的东西了,一个惊吓让我手滑,遥控器掉到了地上,发出脆响。
  不会摔坏了吧。我的脑子乱糟糟的,无数思绪飞过,甚至让我抓不住尾巴。
  好消息是,身后的人拔出来了,“啵”的一声,所有残存的液体洒落地面。
  坏消息是,我浑身脱力,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小男生的身上,没有余力去弯腰在一片黑暗中捡起那个小巧的遥控器。
  “你的东西掉了?”男生问,有很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咕咚声。
  应该承认吗?该让他帮忙捡吗?我犹豫两秒,再长就要被人察觉到不对了,还没想好,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尖锐的快感如海啸般席卷而来,酸涩难忍,我在逐渐稀薄的空气中努力吸取氧气,肺部闷得发疼,焦糖玛奇朵甜腻的香气堵塞喉咙。冷气逐渐消散,闷热的夏天,人群挤在狭窄的空间里绝不好受。
  细密的汗水从我的额头往下流,我已经无暇顾及会不会沾到他的衣服上,泪水已经从眼角溢出,浑身湿漉漉、水淋淋的,到处都在出水。
  男生动了动手臂,被我抓得死死的,腰也被我抱住,他即使想帮我捡,也脱不开身。
  身后的男人突然开口了,是刻意压低的声音,藏着不怀好意的奸诈,“这位小姐,你掉的东西是这个吗?”
  话音刚落,体内的跳蛋就停了,在我即将高潮的前一秒。
  “嗯?”我意识还不清醒,就差一点,为什么早不帮晚不帮,偏偏这个时候关掉。
  “这位大哥问你,这是不是你掉的东西。”他见我没反应,声音转变了方向,穿过我头顶后方,“要不你给我,我递给她吧。”
  男人假装犹豫,“嗯——可是这个东西好像比较隐私。”
  我夹紧双腿,左右磨蹭着内裤,试图获得些许快感来登顶,根本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等了几秒也没有等来我的回应,男人说:“没事,我先替她拿着吧。”
  就像是坐过山车,慢慢爬坡即将到达最高点的时候卡在了原地,不上不下的,甚至因为重力因素要往后倒退。
  “给我。”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些许哭腔。
  男人擅自把我的话解释成一语双关,也回以双关,“好,给你。”
  机器重新开始振动,以最高频率,“嗡嗡”地工作。
  他把遥控器塞回我的口袋里,之后便没了动静,气息也消失了。
  重新积累的快乐急速攀至高峰,我浑身颤抖着,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灯亮了。
  我下意识抬头,眼睛习惯了黑暗,被突如其来的强光压迫得眯了眼。
  供电恢复的瞬间,就如同一个信号,水淅沥沥地从腿间流下来,内裤湿透了,没有任何承载能力。
  隐约间,我看见面前的男孩只睁开了一只眼,并且瞪大眼睛盯着我。
  我知道这时我会是什么样子,满脸泪痕,双颊晕红,嘴微微张着喘气,舌尖若隐若现,很色情,任谁一看都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看见了?
  迟来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我摸索进口袋里,按掉遥控。这次终于成功关掉,没有再出什么岔子。
  我全身的力都散了,腿一软,就要跌坐在地上。
  就在这时,我的腰被一只手搂住,往前一压,我贴到了他的胸膛。
  “别抬头,”他说。
  怦怦、怦怦——他的心脏有力急促地跳动,穿过薄薄的衣物,几乎震耳欲聋。
  炽热的温度从他的手臂传来,接触的地方一片滚烫,如同盛夏的阳光。
  列车重新启动,我们各自隐藏心思,默默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