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与蜜糖(H)
  晨曦穿透智能调光玻璃,化作柔和的金色光毯,铺陈在宽敞的卧室里。
  以诺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流光溢彩的银。
  光线追逐着少女散落在枕上的银色长发,每一根发丝都在晨光里折射出圣洁迷离的光晕,像极了神话中月神亲手纺织的绸缎,不慎遗落人间。
  他静静地看了许久,少女的睫毛在枕边颤动,仿佛栖息在熟悉枝头的蝴蝶,他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份比初春薄冰更易碎的美好。
  前所未有的柔软情绪悄然滋生。
  他觉得自己像一头笨拙的棕熊,在漫长冬眠后意外寻到了永不冻结的蜜罐,他抱着这份甜蜜在雪地里打滚,任由黏稠的金色糖浆浸透皮毛,连爪尖都沾着流淌的光晕,从前他总用理智给心脏套上冰壳,如今胸腔里却漫着温热的糖浆,在一次次的呼吸间蒸腾出甜蜜的雾气。
  他开始理解童话里偷吃蜂蜜的熊,不是因为贪婪,而是胸腔里翻涌的感情快要撑破皮囊,唯有将爱人安置在视线可及处,用体温焐热她的每个清晨黄昏,才能确信这份馈赠不是幻梦。
  怀里的少女终于悠悠转醒,浓长的银睫小扇子似的颤动两下,缓缓掀开,露出一双尚未完全聚焦的银色眼眸,干净如初融的雪山冰泉。
  四目相对。
  男人棕眸深邃,爱欲满溢而出,他低头,在她眉心印下一个吻:“早安,我的乖女孩。”
  “早……”伊薇尔动了动,声音还有些沙哑,剩下的话便被一声压抑的低吟取代。
  因为她这一动,那根深埋在她体内休憩了一整夜的雄根,仿佛被唤醒的巨龙,极具存在感地跳动了一下。
  被尺寸惊人的性器填满了一整晚,只是轻微的研磨,就足以让她瞬间脚趾蜷缩。
  一束璀璨的光尘落在床头。
  照进眼里,有些晃。
  伊薇尔又闭上眼,轻轻喊:“教授……”
  是觉得晨光太刺眼,要他挡呢。
  以诺失笑,张开手臂,将无意识撒娇的小猫抱进怀里,用宽阔的后背和肩膀撑起围墙,替她挡住那点儿扰人清梦的光。
  男人的胸肌厚实又暖和,热烘烘的,伊薇尔钻进去,没一会儿困意卷土重来。
  她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毛绒绒的发顶擦着他的颈窝。
  昏昏欲睡。
  白塔五天五夜的高强度集训,真的把她累着了。
  “该吃早餐了,早餐不能不吃,对胃不好,小猫看样子还很困,需要一个叫醒服务吗?”男人笑着提问,却根本不听回答,就开始温柔有力地耸动腰胯。
  “嗯……啊啊……”
  紧致的花道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湿软的嫩肉还残留着昨夜高潮迭起的记忆,此刻被肉棒不急不缓地搅弄,每一寸褶皱都被照顾得妥帖周到,细密的痒意从花心深处炸开,逼得伊薇尔红唇微启,逸出一声娇娇滴滴的轻吟。
  男人喉结滚动,翻身覆上,手肘抵在她的枕头边,将少女完全笼罩在自己身下,不让她被晨光晃到。
  他眷恋地欣赏少女微微眯起眼眸咬唇的可爱模样,感受着她因他每一次动作而产生的轻微颤栗。
  不仅她舒服,他也很舒服,身心都想融化成黏稠流动的蜜糖,带着阳光的温度和甜香,紧紧地、严密地包裹住她。
  一根头发丝都不愿漏出来。
  以诺调整角度,肉棒在紧窄湿滑的穴道里缓缓搅动,仿佛一位技艺精湛的工匠,用最精准的力道,时而碾过勾缠的软肉,时而顶弄深处的宫口,抹平花茎里所有的褶皱与痒处。
  “嗯哼…唔…教授……”伊薇尔最喜欢这种温吞又妥帖的抽插了,浑身又暖又软,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安逸。
  以诺没有插弄太久,天亮了,不能让小猫饿着,在感觉到少女幼嫩的穴口开始剧烈痉挛时,便掐着她的腰,最后几记深顶,将她送上今天的第一个高潮。
  肉棒硬挺着从那软呼呼的穴心里退了出来,黏腻的淫水被带出,牵扯出几缕暧昧的银丝。
  他抱起腿软的少女,走进浴室,帮她洗漱干净,又换上柔软的睡裙,才抱着她去餐厅吃早餐。
  以诺单手掂了掂她。
  有些不满意。
  小心喂了这么久,还是不见重一点。
  早餐很简单,但营养丰富,味道也不差,伊薇尔小口小口地吃完,纤长的手指迭了餐巾,擦过嘴角,站起身:“教授,谢谢招待,我先回去了。”
  “乖女孩。”以诺放下红茶,伸出手圈住她伶仃的腕骨,轻轻一拉,把人重新带回了自己身边,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脸颊,嗓音温醇又低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白塔的封闭训练占用了你们的周末,所以今明两天都是假期。你的《星际材料科学基础》还需要再巩固巩固,教授正好有时间,可以帮你补课。”
  伊薇尔张了张嘴,正准备拒绝,她已经和梅琳约好了,今天要一起去逛街。
  然而,男人湿热的唇已经先一步封住了她未出口的话语。
  “乖女孩,先交补课费。”他含糊不清地在她唇间低语,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尾指上的素环银戒在晨光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教授也需要一点奖励,才能有力气给你补课。”
  伊薇尔微微偏头,躲开他的吻:“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买。”
  以诺亲了亲她的嘴角,捏住她的下颌,轻轻把她的脸掰了回来:“我想吃点甜的。”
  “我给你买蛋糕。”
  “不够甜。”
  “加两倍的糖。”
  “还是不够。”
  两倍糖还不够?伊薇尔看了看他,一本正经地从医学角度劝他:“吃糖太多对身体不好,容易引发代谢疾病,导致肥胖,变成小胖熊。”
  顿了顿,她认真地补充:“这是你自己说的。”
  以诺想起来了,梅琳总是带她去吃各种各样高油高糖的甜食,他担心她的身体就和她谈了谈,可是……
  怎么能这么可爱?
  把他的话全都记下来了,还知道灵活运用,把原话里的“小胖猫”变成“小胖熊”。
  男人没有戴眼镜,脸部轮廓显得格外硬朗,富有攻击性,此刻眉眼间危险的线条无声融化。
  泛开缱绻的涟漪。
  “可棕熊天生就喜欢吃蜜糖,就像……”以诺低垂眼睫,手指暗示性极强地碾了碾她的唇角,就像什么呢?就像……
  他遇见她,他记得她。
  这座城市天生就适合恋爱。
  她天生就适合他的灵魂。
  伊薇尔毫无所察,建议道:“可以少吃一点,或者……唔!”
  雪松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
  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与最深沉的迷恋。
  少女本就甜美,早餐时又喝了一杯加了蜂蜜的牛奶,此刻的唇瓣更是甜得像浸在蜜糖里的蔷薇花瓣。
  男人吻得如痴如醉,舌尖撬开贝齿,扫过软颚,贪婪地攫取着每一丝香甜的津液。
  品尝独属于他的蜜糖。
  伊薇尔被亲得头脑发昏,身体发软,不知不觉间,竟被他抱起来,跨坐在了他强健的大腿上。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丝质睡裙,底下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以诺也只松松地系着一件睡袍,捏着少女的手腕,把她香软的身子揉进怀里时,睡袍下摆顺势滑落。
  娇嫩光洁的腿心就这样毫无遮挡地坐在了男人贲张如山岩的大腿肌肉上。
  那肌肉坚硬又滚烫,一坐上去就压扁粉嘟嘟的花户,还故意蠕动起来,反复磨蹭小豆子似的花蒂。
  把它磨得亮晶晶的。
  蚀骨瘙痒仿佛一道炸开的火舌,刹那窜遍四肢百骸,一路烧进心脏。
  饭前才被满足过的小穴,竟又开始不争气地汩汩往外吐水。
  以诺清晰地感受到腿上传来的湿润触感,鼻尖萦绕的冷香也渐渐被一股甜腻的暖意浸染。
  男人的吻愈发深入。
  他早就发现了,他的乖女孩性子再怎么生冷,像一尊不会为外物所动的AI神像,可她的身体却是熟透了的蜜桃,极易动情,一碰就流水。
  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
  一吻终了,双唇分开时,拉出银丝,男人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将银丝卷入口中,又舔了舔少女被吻得殷红的唇瓣:“乖女孩,又把教授淋湿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滑下,轻车熟路地探入裙底,揉开了那片湿漉漉的蜜缝。
  面对面地抱紧她,稍稍调整姿势,腰身强悍一挺,怒张硬挺的肉刃对准了柔润多汁的穴窝,不紧不慢地挤了进去。
  “哦……”伊薇尔肩膀轻颤,底下的穴儿又一次被强硬地操开了,鸡巴碾平肉褶,从前到后没有留下一丝缝隙。
  被填满的感觉太过饱胀,大肉棒插得她晕晕乎乎,摇了摇头,努力维持最后一线清明:“约好了……嗯啊……我今天去找梅琳……”
  在白塔封闭训练期间,她们遇到了之前的同事,对方明天生日,邀请大家聚餐,昨天集训解散时,她就和梅琳说好了今天一起去逛街买礼物。
  “你和梅琳都朝夕相对五天了,暂时分开一下不打紧的,但教授已经好久没见到你了……”男人满心眷恋,就像棕熊抱着刚摘下的蜂巢,蜷起利爪,用最柔软的掌垫托住那罐晃动的甜。“
  “乖女孩,专心一点,都吃下去……”
  他握着她的腰用力往下一按。
  两片被爱液浸透的花唇彻底分开,无助地包裹住青筋暴凸的粗硕柱身,小屁股被他压着缓缓落座,直到充血外翻的花唇堪堪裹住男根底部,两处性器紧密黏连,仿佛要就此融化在一起。
  “太胀了……出去点……”伊薇尔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女上骑乘总是进得很深,她又刚刚吃饱,胃都好像被顶到了。
  “乖女孩,诚实是人生的命脉,是一切价值的根基。”以诺含住她的耳垂,把那一片透白莹润的肌肤,吮得嫣红欲滴,“昨晚含了一整夜,今天早上又吃了一次,怎么会胀?”
  他踢掉拖鞋,浮现青筋的大脚稳稳地踩实在厚软的地毯上,为腰胯的发力提供了最坚实的力量支撑。
  他稍稍退开一点,又重重顶入,龟头顶着糜软的花心碾磨,温声提醒:“乖女孩,要开始了,小手该放在哪里?”
  “嗯~”伊薇尔听话地抬起手臂,抱住男人宽阔的肩颈,还在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就做一次,你射……嗯哦!”
  话音未落,男人便一把抓住少女浑圆娇弹的小屁股,将她死死攫进掌心,然后猛地一下子将她整个人拔了起来!
  “唔……!!!”
  肉刃倒刮着媚肉退出,粗硬的冠状沟狠狠擦过柔嫩穴壁,带起的剧烈酥麻感让泪水瞬间浸湿银眸,顺着漂亮眼尾滚落。
  “太快了……”少女抓紧男人肩上布料的,抓出条条线痕,腴白的腿根抖得不能再抖,阴蒂哆嗦,一不小心还尿出一小股。
  “乖女孩,低头看着,待会儿是不是能全部都吃进去?”男人言辞谦和,却毫不留情地将她直接拔到了最高点,只留一个硕大狰狞的龟头还插在里面,穴口边缘被撑得又薄又白,近乎透明。
  棱角凸起的冠状沟,死死地嵌在那一圈被撑开的小肉环里,他只需要极轻微地厮磨拉扯,就足以让她爽到神魂俱灭。
  他素了那么多天,昨晚也只是浅尝辄止,好不容易捱到她吃饱喝足养好精神,怎么可能放她离开?